左枯的本性就不服软,要他去迎合一个他讨厌的人,比饿上三天还难受,更难受的还有多托雷,他对左枯又爱又恨,何时见过他这么矫糅做作过
脸色黑如锅底发问“你真厌恶我到恨不得装成女人来恶心我”
这可冤枉左枯了,他凶巴巴道“那你觉得我不给你好脸色才算是没在装吗你看看,我的手都红成什么样了没长在你身上感觉不到痛是吧我能有今天还是拜你所赐呢”
“你怪我”多托雷一时气急,掐住了左枯的脖子提起来,脚尖离了地面,唯一的支撑点在多托雷的手臂,左枯脖子的伤还没好得彻底呢,再被多托雷不留余力一掐,疼得他眼前阵阵发黑。
死吧,死了也好,去他的多托雷
多托雷很快也意识到他的状况不太对,赶紧松了手,没想左枯暗器藏身,反手探出一枚匕首对准他的心窝捅来,条件反射握住了左枯手臂就是一折,他惨叫声嘶哑,跟着捏不住的匕首倒在地上。
多托雷垂下的视线意味不明,蹲在他面前,揪起长发让左枯抬起头,平淡说“你想杀了我没人能够杀了我,也包括你。我对你的耐心很有限,偏爱也是。我能够让你爬上执行官的位置,自然也能够让你跌落得连人都不是,是我给你你享受这么多别人得不到的好处,到头来居然想杀了我”
头发连着头皮被带起来,抬到了暴怒的男人面前,铁锈味太重,左枯的舌头顶了顶上颚,他对多托雷吐了口唾沫,“杀了我”
尽管多托雷躲得很快,这么近的距离,面罩还是被沾染上了一些,他摘下面罩,红色的眼里蕴含无限怒火。但是他表现得十分平静,拽起左枯的衣领走进一家无人的房子,将他摔在床上,然后开始解衣带。
左枯的身体本就抽疼得厉害,这么一摔可把五脏六腑错位了,他用一没脱臼的胳膊往外爬,要掉下床板之际,脚踝遭人一扯就被拉回去,紧接着双腿分离,男人压上来。
左枯瞪圆了眼睛,大喊他的名字“多托雷你不是最厌烦我吗那为什么不”他的嘴巴被塞了布料,接着起伏不停的胸口一凉,多托雷低头就咬他下颚,那不是吻,牙印留了一个又一个,他不顾左枯挣扎,再废掉另一只胳膊。
左枯彻底疼得叫不出声来,密密麻麻的汗流进眼睛里,看东西都困难,强烈的异物感叫他弓起腰,血丝爬上眼白,血红一片。
突然,多托雷停了下来,他看向门外。
达达利亚的声音传过薄薄的门扉,一门之隔,他就能见到门后的惨状“博士,这里是璃月,容不得你胡来”
“不想死的话给我滚,别插手这件事。”多托雷的声音沙哑如困兽,再凑到左枯耳边低语,“你男人来救你了,很开心哈,让他看见我对你这样,会不会生气没用的,你不顾后果惹怒我,我不会就此罢休。舍不得你死,我就让你活着,供我玩乐”
他要扯左枯衣带,掉出来一块烫手的护主神之眼,它很黯淡,跟左枯的生命一样。
多托雷心头一跳,不由得紧张起来,扯下左枯嘴里的布,他已经虚弱得晕过去,好在胸膛还在微微起伏。
就这么盯着他看了一会,达达利亚仍不死心“你要是真杀了他,女皇陛下不会放过你的”他已经做好准备冲进去救人。
濒死的时候,左枯记起来了一些事,很久远的事,久远到他回忆了到还在璃月、小时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