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您……说您……”不语说到后面有几分冲疑了起来。
“说爷什么?你只管说来。”
不语整理了一下:“说……说是你人品不端,杀妻宠妾,又来主持祭祀,这是惹怒了老天。”不语这还是捡了些重点的说,其实民众们说的会更加难听些。
还有说一切都是侧福晋这个狐狸精惹出来的,还有说是主子带着女人来到了这祭祀神灵的地方,惹怒了上天。
甚至有拿府上接连没了两个小阿哥的事儿说事儿。更有甚者说什么王爷惹怒了上天,以后怕是妻儿老小都会出事端这样的话。
四爷微微眯了眯眼睛,冷凝的眸子不经意之间瞟了直郡王一眼。
只见直郡王而今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爷沉默了片刻,忽而对着他抱起拳头来:“大哥木材的事情便是麻烦大哥了,而今弟弟怕是要出去好生看一看。
“四弟快去。这里交给我,你放心吧。”直郡王道。
四爷接着便扯着温酒:“陪爷。”
温酒一愣便是点了点头,随着四爷一同往出走。
“四哥,我们呢?”九爷追出了十几米远,到了跟前压低声音道:“四哥,你疯了?这个时候把事情交给大哥!”
“老九,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跟着大哥去取木材,留个心眼。”
“是。”九爷还是选择了信任四爷,忍不住又叮嘱道:“四哥,小四嫂,你们可千万要小心啊。那些个山怪可不是吃素的。”
“要不我跟你去吧。”十爷还有些不放心的道。
“不必,你留在这和你九哥一起。保重。”
然后四爷带着温酒以及不言几个迅速的出了院子,径直出了屋子。”
“爷当真信得过直郡王吗?”出了门,温酒忍不住问出了口。
四爷脚步一顿,扯着温酒的手并未松来,只侧身看了她一眼:“不全信,却也不全不信。酒儿,而今之际,若是此事能够牵制住大哥,那便是最好的了。”
温酒点头:“酒儿明白了。”
“爷,要不,晚些时候我们两个将祭祀台子修好吧?我们的力气,这道不是难事儿。”
“且等晚些时候再看,现在咱们去看看有多少民众被伤。”
温酒点头:“爷说的是。”
说着,眉头也是皱巴了起来:“爷,您觉得此事当真是广慈吗?”
四爷皱着眉头:“是或者不是,我们去瞧一瞧便是了。”
四爷说着,带着温酒两个一并去了南郊一处屋子。不语便是将受了伤的人关在这里。
“贵人,贵人,求求贵人了,放过我吧,我要去看我的儿子!”
才一进门,就见一老妇对着他们砰砰的磕头,额头都已经见了是血迹。
温酒和四爷两个对视了一眼,看了一眼老夫手上的伤口,一时皆是有几分沉默。
身旁的不语面色也带了几分苍白,回话道:“主子,这老夫人手臂受伤,而今还未曾发病,旁边那个便是她的儿子。”
说罢,温酒和四爷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不远处是个瞧着不过豆蔻年华的小小少年,他正面目狰狞的死死地挣扎着,似乎要挣脱身上的枷锁,嘴里也一直在嘶吼,俨然已经没了人性。
再次向整个屋子看了过去,远处被绑着的。十之八九都已经发了病。
周围嘶吼的声音不绝於耳,凄厉的仿佛置身於人间炼狱。还有些未曾发病的,瞧着着一幕也已经吓得痛哭不止。
“主子,南郊大祀迫在眉睫。这里头的所有人,但凡有一人睁开了枷锁,於世人都是一场劫难。还是烧了吧,也让他们少了些苦楚。”不语不忍的别过了脸去。
“不要,贵人们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儿子吧,求求你们了。”
那个尚且还有理智的老妇听了这话,对着众人更是砰砰的磕头。
“不要杀我!祖母!祖母救我!祖母你怎么了。”
身边一个小女孩哭的极其的伤心,整个蜷缩在一处,看着远处俨然已经发病了的年岁轻些的妇人。
那妇人本也是在嘶吼,听到小女孩儿的声音,竟是瞬间顿住了。
“爷!你看!”
温酒瞳孔一缩:“她已经毒入骨髓,而今瞧着,却好似还有理智。”
四爷下意思的收紧了微微颤抖的手,忽而揽住温酒的腰:“酒儿.”
温酒一愣:“爷?你怎么了?”
四爷微微摇头:“你说。”
“此事先等等,我或许有法子。或许有法子的。”
说罢,温酒将近日小锦兑换的有关晦暗之气的所有书籍都搬了出来:“爷,等我翻一翻,说不定能寻到答案。”
【主人,快先离开这里吧,帝王星的黑化值又变动了!快些。】
温酒才翻了一本书,便是听到小锦急切的提醒。
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四爷,便是见到四爷脸上青筋已然暴起,不知何时,他额头已然覆盖一层细密的冷汗来。
“爷!”
温酒收了书,即刻带着四爷离开。选了的僻静的地界。
“爷,怎么样?如何了?”
“爷刚刚怎么了?”四爷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头渐渐带了几分神采。
“没,爷,你别急,你看,这是有法子破解的。”
说着,温酒将那本书放在四爷跟前,指给他看:“您瞧,不论有多少山怪,但是,我们只要杀了这炼化晦暗之气的人,所有的晦暗之气便是会全消散,也就是说,只要找到真凶,这些人,便是可以获救!”
四爷微微眯眼,和温酒几乎异口同声:“广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