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司空莺愤恨的问道,「你到底怕什么啊?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怕的?」
「傻瓜。」太傅无奈的摸了摸司空莺的头道,「你爹爹我不是凡人,我本是修真大派铁血门的一名弟子。但是我受不了他们那残酷的修炼方式,所以我逃跑了。来到了这里安家。修行之人不可干涉凡世。但是,我却入朝为官了。那个女人也是修真之人,而且修为比我高。今天晚上爹爹不得不委屈求全啊。」
「爹,对不起,我错怪你了。」司空莺总算明白了过来,起身抱住了太傅,忽然又想起什么,兴
奋道,「那爹啊,修行道最后是不是能成神仙呢?」
「应该是,但是我没见过。」太傅尴尬的笑了笑,「我很早就跑了。」
「爹!难道今天我们所受的屈辱就这样算了么?」司空鸣这个时候恨恨的开口道。
「当然不!」太傅的脸色倏的冷了下来,转身去书房墙壁的一幅画面前,掀开了画,露出了一个暗格。太傅小心翼翼的将暗格打开来,拿出了个锦盒。
「爹,这是什么?」司空鸣和司空莺都好奇的问道。
「这个法宝,我管保那个小贱人都无法抗衡。今晚,我就去血洗丞相家。」太傅的眼里露出了可怕的阴狠。
司空莺和司空鸣都期盼的看着那锦盒,在房顶上的叶云也有些好奇起来。会是什么东西?居然连自己都无法抗衡?
待太傅小心的将那锦盒打开时,里面发出了七彩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屋子。
「哇,好漂亮啊,这是什么啊?」司空莺欢喜的就要去拿。
「别动!」太傅连忙阻止了自己女儿的危险行为。接着忙解释道,「这个东西,原本是供奉在铁
血门的禁地祠堂里的,被我偷偷的拿了出来。据说已经供奉了几千年。我也只使用过一次。」唯一的一次使用就是用来击杀了缉拿他的铁血门弟子们。
「那爹你要用这个杀了丞相全家么?」司空鸣有些担忧的问道。
「不错。一夜之间丞相府邸被强盗所杀,也不奇怪。」太傅的脸上露出了狠毒的笑。
「哦。」司空鸣显得有些失望,「真可惜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妞。」
「大哥,你说什么呢?那个小贱人,死有余辜!」司空莺气氛的说道。想起那小贱人让爹和自己受到的屈辱,司空莺就恨的牙痒痒。
司空莺的话刚落,屋子里忽然起了一阵诡异的风。在屋子里的三个人还没有反应的情况下,叶云已经站在了屋子中间,手中正拿着刚才还在太傅手中的锦盒。
「是你!」三人大惊,看着突然出现的叶云都惊慌失措,特别是看到了那本来能扭转局面的法宝
此刻落到了叶云的手里。
「呵呵,其实我们想的一样呢。」叶云淡淡的微笑起来,但是笑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你,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你夜闯太傅府,想做什么?」太傅强装镇定,呵斥着叶云。心中祈祷着叶云没有听到他们刚才的对话。
「当然~~」叶云忽然笑的灿若桃花,「是来灭了你们。永除后患。」
三人的脸色瞬间变的雪白,正要扯开嗓子喊来人。叶云已经瞬间移动到了他们的身边,伸出手制服了三人,让三人都无法动弹无法言语。
叶云的眼底冰冷,漠然的伸出手指在太傅的眉间一点,一团小小的火焰就这样注入了太傅的眉心。灼热,让人无法忍受的灼热瞬间席卷了太傅的全身。仅仅是眨眼的时间,太傅的身子就这样变成了灰烬。司空鸣和司空莺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想喊,却什么也喊不出来。想跑,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来。
叶云看着惊恐的两人,眼里没有任何的怜悯。同情敌人等於自杀,叶云很早就清楚这个道理。斩草自然要除根,否则这两人以后会为长孙家带来巨大的麻烦。
忽然,叶云皱眉,转身看向了后面。有人来了!
嗖的一声,一个身影落在了叶云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一身黑衣的东方谨。
他深夜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今天晚膳的时候看出了什么?是来帮太傅还是帮自己?叶云还没有开口,东方谨面无表情的走到司空鸣和司空莺的面前去,拔出了匕首,优雅而准确的在两人的喉咙处一
划。血溅了一地,地面画出妖冶的血花。司空鸣和司空莺眼底是深深的恐惧,疑惑,还有不甘。两人就这么缓缓的倒了下去。
叶云怔怔的看着东方谨的行为,一时说不出话来。身为太子殿下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